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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以前去Makara Beach, 途经Karori, 在一处停下车去看远处落日下的连绵的山峰。那时不禁吟道“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那两句词, 是主席《忆秦娥 娄山关》里的句子。《娄山关》是我记忆中很悲壮的词,她的全文在细细回忆之后呈现: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血”
于我,那“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里流露战争岁月的无比悲苍是无人能及的。这首词和李白《忆秦娥》中所写的“西风残照, 汉家陵阙”可谓一今一古,勾勒出那种痛彻古今的悲凉。
不久前这里周末的午后下雨,而雨后又有阳光在云层后探出----我住在Lower Hutt, 看着阳光落在雨后四周的山间,又不禁想到“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的句子。那是主席《菩萨蛮·大柏地》中的词,词云 “ 赤橙黄绿青蓝紫, 谁持彩练当空舞? 雨后复斜阳, 关山阵阵苍“。
在惠林顿这么久,彩虹是雨后的阳光中最常出现的;而这首《菩萨蛮》又是对此最好而又生动的写照了。
而昨天,奥运火炬在旧金山传递。在网上看到那么多五星红旗随之铺天盖地,四处飘扬;我则又生感慨,不禁又想到主席词中那句”不周山下红旗乱“的词句。
那是出自主席的 《渔家傲 反第一次大“围剿”》, 词著于1931年春,全词为
”万木霜天红烂漫,
天兵怒气冲霄汉。
雾满龙冈千嶂暗,
齐声唤,
前头捉了张辉瓒。
二十万军重入赣,
风烟滚滚来天半。
唤起工农千百万,
同心干,
不周山下红旗乱。“
而支持奥运,心系祖国,抵制藏独,何尝不是”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
我不是80后,但也不过只差了几个月;一直觉得主席其实在文学史上的地位被不小的忽略了。试看,在20世纪中,在民国到新中国的那么多作家中,写旧体诗词的,其神韵,意境,也难有出润之之右者。
不知SKYKIWI中是否有诗词同好,我在惠城多年,成天与洋人同事打交道,而诗词,总是人生不曾也不会或缺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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