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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流鼻血这个事儿吧,听起来也不是特别有出息,经日本漫画一夸张,这个生理现象就成了男人的弱势,往往会和好色,偷窥,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相关。在俺们中国有另一套说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不流鼻血,那是会长针眼。
我今天光顾着流鼻血,眼睛没见异常,所以我先肯定我没看不该看的东西。
就算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个好色与否也会利见高下。那种风流场的老前辈偶尔出关,看到眼前惊涛拍岸,面不改色,一边很道学地提醒:小姐,你裙边儿飞了,小心小心。一边心里历史感凝重地暗笑:你丫还是个雏。面对泰山崩而不乱的有两种人,一是伟人,还有就是白痴。遇到伟人你要膜拜要尊重,遇到白痴你要走,不要犯计较,因为白痴会把你拽到他的程度然后用失败的经验压死你。
扯远了。
总之,把流鼻血和好色联系起来,这个被联系者绝对属于负面形象——有色心没色胆,色厉胆薄,定力尚欠——还没见着啥呢就瞎咋呼,一点都不稳重。所以再次强调,我这些天光顾着跟书本打交道了,也没见着颜如玉,绝对不是因为好色流鼻血。
但是我还是流鼻血了,而且流量很大,有点小浪底黄河泄洪的感觉。
历史上的伟人也是流过鼻血的——比如周总理。《领袖身边三十年》里面记载,周恩来流过三次鼻血,第一次是建国前夕,流过以后惊动了毛主席,然后新中国成立了。第二次是随主席访苏,流过以后中苏签了《友好同盟协定》。最后一次是抗美援朝,那时候毛岸英刚牺牲,主席火气很大情绪不稳定,总理就流了第三次鼻血——结果就是汉城被志愿军打下来了。
周总理的鼻血不是白流的,那纯粹是活生生地拼工作累出来的——古人,比如诸葛亮,常常被描述成“积劳成疾,呕血数口”。那血怕也不是嘴里喷出来的,毕竟孔明一天吃饭数以粒计,食道出血这毛病怕是没有的,就算胃不好,那也最多是内出血,不至于飙出来,否则孔明的血压健康问题值得商榷。所以,我怀疑他也是累得流鼻血了,正好流到嘴边,史家有先见之明,考虑到后世那帮倭人会拿鼻血恶搞,干脆改成嘴巴吐血,正面突出英雄光辉形象,也方便后来的电视剧对这种悲怆的场景反复重演。
近代流鼻血的名人不多——林黛玉这等拥有贫弱肺泡的痨病晚期深切治疗室的患者,倒是经常随身带张血迹斑斑的手帕,不过组织可以肯定,这血来自口腔深处是纯吐出来的。至于民国,怕是更少见流鼻血,不然鲁迅笔下,小栓的爹何必大同干戈买人血馒头?只要在那医托康大叔的鼻子上K两拳,剂量估计也足够小栓“包好”!假设这杀头血有功效,那么同为动脉血的鼻血的药用价值怕也不相上下。
我的血可否入药我不知道,至少本草纲目上没写周杰伦也没唱出来过。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周总理积劳成疾流鼻血的典故不是吹出来的,根据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结合我自己的体验,这是可信度极高的。
我最近在忙着复习,这个学期比较脑残,4门课的基础上多选了两门课。原本觉得无非是在原来的压力上加个自然数2,或者2倍,谁想到结果是2次方。而且要知道社会学的一门课跟哈尔滨蓝瓶盖的钙溶液一样,一门,顶其他五门,那阅读量,啧啧啧——一本社会学理论2,我从前面看,从后面看,从中间跳着看,看了一学期,还有三个章节没看全。不光看,还得背,甭管你是Marx,Weber还是Baudrillard或Giddens,乱七八糟的人名,乱七八糟的名言,什么德语,法语,西班牙语,都要烂熟于胸,文火焖得酥软,方能在写论文的时候马到成功一马当先老马识途,方能避免马后炮马失前蹄露出马脚。
今天从考场出来,我有点恍惚,我想犯罪。
因我刚答毕犯罪社会学。
说到这门课,它倒也不难,虽然阅读量是社理论2的两倍,但是你把它当成《鉴证实录》或者《CSI》来看,倒也有滋有味。不过最考究的还是单词量,茴字不知道有多少种写法,但是犯罪学有六种定义,每个定义中还有若干小变化,几重小冲突。Delinquency,Deviance这种词都是入门级别的,第一堂课就接触了。后来的才花花呢:Phedophilia, necrophilia, sodomy, adultery, blasphemy,witchcraft。。。这些词一翻译成中文,我的日志怕是要被和谐了,至少鸡奸,奸尸,通奸还有大名鼎鼎搞死王尔德和MJ的恋童癖不能出现。论文主要在讨论犯罪的定义变迁,这些都是讨论的案例对象,搞得我很抑郁,很想犯罪,出来我姐和我谈电影Orphan,我直接抓狂——把她掐死,然后再OOXX,判我Murder, necrophilia和pedophilia吧!
在进考场之前,我就流鼻血了。我久病成医,心想这大概是最近昼夜颠倒,造成体内白血球比例失衡,加上长期对着电脑,我这原本就不坚定的鼻粘膜就脆弱了。膜一脆,这结局必然是流血,可惜我虽然一脸娇羞,却没人陪我皆大欢喜,自然也不会有人收集我用来擦血的白手帕加以珍藏。
可是你说你流就流吧,就像密林深处的安赫尔瀑布那般流出风采,流出高雅,流出与世隔绝多好。可你偏偏要流成尼加拉瓜大瀑布,人来疯型的,这眼睛越多越来劲儿——这不,考试马上就要结束了,老师不让离场大家也在静坐等受卷,你却在这时候按捺不住寂寞,从我鼻腔中火热地跳将出来。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刷,举手)
老师:?
我:我要如厕。
老师:no, wait.
我:(松开捏住鼻子的左手)
老师:holy shit! off you go!
接着我就在全班同学诧异的眼光中飞奔到男厕开始对着洗手盆制造人工喷泉。
流到后来,终于止血了——我怀疑不是我止血成功,而是都他奶奶个腿要流干净了!爷的嘴唇都白了!原本性感的嘴唇啊,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唉,不说了,流鼻血而已,P大点的事儿。
P大点事儿啊!我以为抢鸡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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