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孕而生]一篇迟了27年的生产日记 [复制链接]

Jay00

灌水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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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楼主

发表于 2009-5-3 19:04:0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微信分享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一度的母亲节（下个周六5月10号）到来了，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想借此贵宝地发两篇生产日记，通过回忆两位伟大母亲的艰辛生产过程，以此来表达对母亲的感激敬佩之情，同时祝她们母亲节节日快乐，也祝天下间的妈妈和准妈妈们节日快乐。

两篇生产日记：

一篇是回忆老婆生产的过程，出自我之手。（文笔一般，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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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篇是迟了27年才写的生产日记，出自我老妈之笔。写生我时的情况.我老妈眼看着就要退休了，现在常常在休闲的时候喜欢回忆下往事，写写随笔什么的。以下是部分摘抄。（文笔强我太多，我怎么就没遗传我妈这点。）

儿子降生前后经历的回忆

怀孕篇

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不知是不是真的老了，忽然变得很怀旧？以前被忽略的小细节和小事情、却是那么清晰的从久别的记忆中一点一点地闪现出来。我儿子出生于一九八二年阳历的二月五日（阴历是正月十二），二十七年前，国家已开始号召全国实行计划生育，老家莘县计划生育运动较晚，大城市已施行一个孩政策的时侯，我们那个地区才刚刚开始动员，但从那个时侯开始政府命令各单位计划生育人员行动起来、动员和号召育龄妇女订立生育合同、并敲锣打鼓地给部分带头订了独生子女合同的人们发了奖励金，自愿生一个孩子的家庭、每月发放五元人民币的补助，一直到孩子十四岁这样的优待政策。

当时，因为计划生育政策刚刚进行实施，处在半自愿的壮态下，我们厂除很极个别的人签了合同外，大部分有了一个小孩的妇女都在观望、等待，推动计划生育政策在长达一两年的时间里，计划生育比起大城市来抓的还是比较宽松，还没有开始跟踪和追查超生人员，所以我们单位好几个没有拿到二胎生育证的妇女陆陆续续的都生了二胎，甚至于干政工的人员后来都生了三胎，包括那个管计划生育的人都带头超生了一个二胎，在这种不准在计划外生育、还能偷生的情况下我也怀孕了（哈哈！计划外生育在我们厂里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再说不光是我们厂里的人员超生，整个莘县城那些年都超生了不少人）。

由于我在八0年做过一次人工流产，而导致盆腔炎的同时贫血也很严重，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就经常隔三差五的休病假，所以等我再次怀孕时，掩盖了一点真相也没人过问怀孕的事。八0年以后人们的生活仍然贫乏、那时还没有取消布票、粮票的供给制度，穿的衣服都很肥大、也很单一，一件衣服能穿三季，再加上我怀儿子的时侯很注意掩掩饰，一直瞒到六个多月，也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人，还是母亲偶尔一次去我那里，我跪着叠被时才被母亲发现，“你又怀孕了”，我很羞涩的“嗯”了一声，那时的人们都很保守、怀了孕会感到很不好意思，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发现怀孕后就大张旗鼓，人人皆知家于户晓，再加上我也是在没有准生证的情况怀的二胎就更不敢张扬了（怀姑娘时也是五个多月家里才知道）。

我们家住在在农机厂的厂们外边，家属院虽说与工厂没有分开、但被厂里扒开了外边的一道墙从另开的一个门口出入，家属院里没有自来水管，厂里有一口深井每天从那里抽到一个水泥砌成的蓄水池子里，再拉个水管按个水龙头，人们吃的水和平常用的水都要去那里挑回来才能用，挑水的工具是一根扁担和两个水桶，当我怀孕月份大了一点时，挑水不方便了，就用水壶和暖壶多提几趟，怀着儿子时我的后腰身一直不显粗笨，所以每次出去打水都有意的把衣服使劲的往前耸，尽力遮挡那凸出的肚子。我住的地方是以前集体宿舍改的只有二十多个个平方，住在厂家属院的最外边，两家合并有一个四十左右平方的小院子、院内靠我家的那面西墙有一棵直径三十多公分的白扬树遮凉，另外一家住户由于也在外躲避生育，所以不在那里住，因此小院里很清静，由于老公不在家我也不太与人交往，下班后就关门闭户几乎不再出房门了，怀孕后也不知人家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心里明白不说，总之：一直到儿子出生前的那段时间都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被母亲发现怀孕后，大概又过了半个多月马上块七个月了，肚子开始有点显露，我就请了病假搬到了母亲的家中居住。

八一年那个时侯，我父母住在莘县乡镇企业管理局大院，最前排的那座房子里，三个单独的房间在大院的路东边斜冲着大院门口，那会的住房还没有家属院，我的父亲是企业局里的一把手，来找我父亲的人多，我害怕被人发现后被举报、所以白天干完家务活后、就拉把椅子顶住屋门把姑娘放在椅子上站着往外看（我在其中一个有厨房的房间居住），姑娘那时才一岁多，我不敢带她出房门玩耍，只能每天透过门窗望着外边的马路、和院内进进出出的人群。那时家里也没有卫生间都是公共厕所，因为怀孕白天不敢出去，小便就在房间放个便盆解决，等到夜晚没有人时再去厠所倒掉和解决大便，住在母亲家每天要做好一家人的饭菜、收拾碗筷和房间，家务活一点也没有少干，就这样在母亲家呆了半个多月后母亲问我，“厂里知道吗？”“不知道”“开证明了吗？”“没有”，当时企业局有一个怀二胎的出纳人员，怀孕快八个月了也没有生育证，被人揭发后在医院开了个贫血证明，因为她婆婆是妇产科的医生，说怀孕贫血不能引产，得以保孩子能生下来，我父亲是当时的企业局局长拿着她开的证明就给把此事给压下来了，所以母亲没好气地这样说我“啥也没有就这样生啊”“嗯”，由于我怀的是第二胎也没有准生证，怀孕不到七个月时就在家里泡病假，说实话，那次怀孕后没想着再去人工流产，一是身体不好，二是别人都生了二胎，自己也想抢时间再要一个小孩，另外有说法月子病月子养才能好，所以怀孕后脑子里傻乎乎地啥也没想过，没有想过生了以后咋办，要是被人发现不让生咋办，心里期待着这次能生一个儿子，却没想过再生个姑娘咋办，到了后期就害怕被人发现生不了的那种心态，囚在那个十多个平方的房间里，一天一天的熬着、就这样我在乡镇企业局的父母家里住了两个月、渡过了那段终身难忘的日子。

母亲当时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问过我以后就一个劲的叫我出去转一转，那时我怀孕已七个月多了，“带着孩子出去转转吧，”，再三的讲、说的我有点无可奈何，刚在家住了半个月，正好老公的一个战友也不知道为什么托人给我要药，什么药都行都要，后来才听说他好像在倒腾药品，那些天他正好在莘县住着，所以就找了一点药带着姑娘骑着自行车给他送去了，我母亲看我要出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去吧，去吧，出去转转吧”那时我感觉到母亲的用意不是那么简单，我不敢说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走在街上我尽力让姑娘掩盖着我那已显笨重的身体，心里想的更多地是害怕被人发现、所以把药给了他后没让姑娘下自行车就马上回家了，还好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从那以后一直到后来回姬家前我再也没有出过乡镇企业局的大门。

在乡镇企业局呆的这段时间，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蹲厕所，正好碰到局里一个工作人员的老婆，她也快生孩子了因为认识就搭了几句话，她反过来问了我一句，“你啥时侯生啊”“生什么”我被吓了一跳来不及细想就很生硬的回了一句，那个妇女很知趣的不再说话了，从那以后我更加小心注意，上厕所的时间就尽量的再晚一点，生怕再碰上熟人。

在乡镇企业局住的这俩个月中，晚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为了晚上能睡着觉白天犯困也忍着不睡，但到了晚上还是睡不着，就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回想那时好像也没想什么，但心里总有一种压抑感，不光是外界、的也有来自家里的无奈，我记得有一次姑娘被小姨闹的一直哭个不停，我父亲听到后推门进来扯着嗓们吼了一声“不许哭”，吓的姑娘生生的把哭声咽了回去，抽抽啼蹄的憋着，当他吼完走出房门，我“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震的门上的玻璃稀里哗啦的响，父亲转身回来站在门口、瞪着两眼看着我终于没有再发作，那是我唯一的一次敢向父亲发泄心中的情绪。在母亲家住的那些日子几乎天天这样，睡眠不足感觉很难受也很痛苦，又说不出为什么，日复一日过的是浑浑噩噩。，当我怀孕快八个月时、每一次坐下再起来的时候，两个大腿内侧就疼的不能动，要停上一会才能站稳和走动。也许是怀孕期间营养跟不上吧，那时人们不像现在怀孕后这样讲究营养，二是那时也没有物质条件改善生活，但像我一样的人也不多，住在娘家的我只能和大家一样，有什么吃什么，一般就是窝窝头、馒头、老咸菜吃，买点豆瓣酱放点葱花用油过一下就感觉吃的很香，一大家子的饭我要做，没有人因为我怀孕而特殊照顾我、关照我，嘴谗了就冲一杯老公带来的麦乳精喝上一点，另外就是买来羊脂油炼油时、切下一块放上半棵大白菜再加几个辣椒煮煮喝，羊脂油熬化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菜汤上漂着一层油花，吃到嘴里辣的直哈气，那是我怀孕时感觉最痛快、最舒畅的感觉和营养。

搬到母亲家后我和老公也没有书信上的来往，在我最需要人关心和爱护的时候，他在部队上没有在我的身边。不过，那时人们的思想都比较革命，我没有因他回不来而埋怨他，好像觉得生活就是那样的，就是每天都是郁郁寡欢的心情、感觉到住在家里的隐隐不安、心里也说不上那里感觉不对，只有过节，看到别人家家都团圆的时侯，才感觉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孤独，一点快乐也没有。现在再回想那时侯的生活方式感到我真的很傻、特傻，用现代人的话来讲，就是“膘死了”，不知道焦虑不安的情绪是影响我睡不着觉的最大因素，也不知道精神需要寄托，不知道那是情感上的空虚和挣扎，不知道那是需要温暖、需要人关心的种种表现。五个不知道足以证明我那时的生活状况是多么的贫乏和简单

生产篇

一九八二年的二月五日（阴历的正月十二）那天早上吃过早饭，我的母亲突然给我提出要给姬长月（姬家村人、并在一个单位工作）打电话，要他捎信给姬家哥嫂把我接回姬家去待产、我感到有点檬，母亲从没有给我商量过她的想法，就突然说出来也容不得我有半点思考的余地，母亲的意思很清楚、怕父亲因为我生二胎受到牵连而丢了官。说到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的公婆早已去世，老公十五、六岁就参了军，农村的家中只有一个哥哥三个嫂子在家，早已分家的哥嫂带着自家大大小小的孩子各自过着日子。恐慌、害怕和不满的情绪在心中涌动，煎熬了这么多天，最后还是被母亲推出了家门，很坚决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选择。也许是听到母亲要我回姬家生孩子的话后受到了惊吓，一直没有动静的肚子隐隐约约的疼起来，所以当母亲要给姬长月打电话时、我对母亲说“走不了啦，我肚子有点疼”，其实我真的不想回姬家，公婆不在世，老公不在家，回老家生孩子谁来伺候我呢？哥嫂愿意不愿意？我在那家住？我跟谁过心里一点底气也没有，没有思想准备的我一直在心里犯嘀咕、非常难为、也很难过，那时的我真的感觉像一片落叶一样没有家、没有根、随风飘零，也实在不愿说出那时、那刻娘家不容我那个怨恨的心情、更无法形容实当时心里的那个苦。后来我常想公婆如果活着，儿子不在家，守着这老儿子那城里的媳妇和孩子是不是也很乐和和满足，最起码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无依无靠。那时的我——因老公不在家就像漂浮的海草，找不到自己的根基在哪里，这无人疼无人爱的日子使我渐渐地感觉到了、郁郁寡欢原来是心里有个苦涩的果子。我们老家重男轻女的思想是很严重，但话说回来出了门的姑娘，如果公婆健在，又有谁会来娘家生孩子呢，当初那些什么也管的许诺呢？早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自语、自怨自艾，默默地忍着、心里有怒气和怨言也不敢反驳。

母亲听到我说肚子疼，立刻让父亲安排了局里的吉普车送我走，我万般无奈地收拾着孩子的用品和衣服，床铺下放着我自己早已买好的鸡蛋，收拾了一点小米和抖动着那些还沾着一点老鼠屎的挂面。在收拾的空档我隐忍着眼里的泪花，泪眼濛濛的压抑着那满心的怨气，我真的不知道回姬家后怎么过、跟谁过，心里地恐惧让我惶惶不安。母亲的动作很迅速，姬长月接到母亲的电话后就赶过来了，他陪着我坐着父亲派来的吉普车带着我的姑娘，颠簸了一个小时的土路，在当天上午大概十一多点的时侯回到了姬家。姬家的嫂子接到信后正在打扫房间，回到姬家后，我住在二哥家东边那两间北屋里。回到姬家的那天中午，肚子又不疼了，吃过午饭去毛房（厕所）发现有点皮皮溜溜的东西，但还是没有要生了的感觉。话说回来我肚子里的——儿子，怀孕其间没给我带来太大的反应，也许是母子心有灵犀吧，知道妈妈的处境所以在妈妈的肚子里很懒、动作很小、安安静静的在肚子里呆着，一直到了七个月还感觉不到很大的动静，怀孕后期除了腿疼外也只是有像毛毛虫爬的那种感觉，在娘肚里子一直没有太大动作。从我开始怀孕就一直没有去医院检查过胎儿的情况，一直到快生了才请了一个妇产科大夫到家里给我检查了一下胎位，那时还没有B超，不然像脐带绕径这样的状况都能提前知道，好在那时我的胎位很正常。

回姬家的当天下午四点多、我的肚子开始了前期的宫缩，慢慢地一阵一阵地疼起来，晚上产婆来了，当我躺在土炕上等待生产的过程中，我的腰部出奇的酸疼，酸痛的我实在受不了，就求人家“让我站一会行不行，我的腰酸死了，受不了啦”我一边吆喝一边想挣扎着站起来“就站一下行不行，就站一下，就站一下”，我哀求着、接生婆首先就不肯答应，嫂子们也一边说我一边大笑“孩子都露头了还能站一会，忍忍吧，不要说话，憋住气使劲！使劲”远房一个嫂子使劲的顶着我的腰部，其她人摁着我不让站起来，腰部那个酸痛啊！想蹦、想跳、想撞墙、想入地的那个情景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大概是晚上九点多，“哇”一声撩亮的、粗声粗气的啼哭！划破夜里的寂静，我的儿子——一个纯爷们！脖径上缠绕着两圈脐带，没有一点羊水溢出来，就硬生生的带着娘的痛出来了（没有羊水，人们叫干生、很疼，放在现在，母亲没有羊水会动手术解剖出来）。“是个小子”嫂子们欢快的喊叫着一个一个地都跟跑着出去了，有的跑出去报信、有的去给我和产婆做饭，四个嫂子瞬间都跑没影了，产婆那一会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总之，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在那里孤零零地躺着，因为胎盘还没有出来，身上也没有盖上一点东西，冻的我浑身有些发抖。产婆回来了扯着胎盘晃荡着剥离子宫，再次忍受着胎盘脱离的绞痛。产婆终于给我盖上了被子，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动着那早已僵硬的身躯，冻的冰凉的身体享受着棉被的温暖一点一点地恢复着知觉。产婆收拾利落没有吃喜饭，收了两元的接生费就走了（一般收五毛钱，因为脐带绕径，所以收了两元）。送走了接生婆，大家再次进屋观看刚出生的儿子，因为家族终于又添了男孩的嫂子们都很兴奋，互相打着哈哈开着玩笑。我那时没有因为了却了我的心愿而感到惊喜，没有激动、一颗心不知为什么感觉很平淡，一点涟淇也没有、非常非常地平静，那一颗蹦紧的神经也不知是何时间渐渐地放松下来的，那一晚已顾不上好好看上儿子一眼，因为我已睁不开眼睛疲惫不堪。

第二天闻讯来看的邻居们，有的掂着几个鸡蛋，有的拿来一点挂面，兴高采烈地围着儿子看，大家看着油光光、胖乎乎像个肉蛋蛋一样的儿子，嘴里发出“渍渍渍”的感叹声议论道：看人家城里的孩子营养就是好，看那油光光的小脸，胖乎乎的小手，长的多老成阿！大家不住口的赞美着我的儿子。只有我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涩，儿子的娘除了喝了一点羊板油的白菜汤已外，嘻嘻！他娘的啥营养也没有加过。生了儿子后，母亲只派了三妹来姬家，呆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又被母亲捎信给叫回去了，理由是家里给三妹打嫁妆，需要她回去给木匠做饭。三妹来时过月子吃的东西母亲一点也没有给我捎来，倒是三妹自个带了一些面丸子、馒头等自己吃的饭食，惹的嫂子们在那儿说风凉话，“三妹妹，上俺们这儿来，还怕没饭吃啊”，三妹呆了几天就奉命回了县城，嫂子们轮流伺了我一个月，母亲始终没有来姬家看过我，嫂子们没有明说，却像随便闲聊一样说到，大娘也不来看看我们家这大胖小子啊！我无语！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去掩饰。过了满月也没人接我回去、没人来看我，也没有任何口信，我忍不住地想家、也不知道想谁、就是想回县城，大概三十五天左右，嫂子看我想家了，就让我回县城了一趟，四个嫂子骑着自行车轮流驮着我和抱着孩子，再看看那时的我穿着一件短二（棉的）大衣，长长的围巾把头上裹的严严实实就露着两只眼睛，穿着大棉鞋，到了河店供销社碰上熟人都没有人认出来是我（父亲在河店当了几年公社书记），当我给人家打招呼时还把人家吓了一跳，“呀！是大平呀？”我笑了笑，忘了当时说了一句什么话，人家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这一身打扮，看看人家面部很惊诧的那种眼神、大概是认为我是不是疯了。看到我的叙述，你能想到当时我是个什么样的模样了吗？哈哈！地地道道地、典型地农村村妇的模样。走到县城已快到中午，午饭母亲给我煮了四个鸡蛋一碗面条，饭后母亲没有留我住下来，嫂子们吃过饭坐了一会，又把我驮回了姬家，回了一次县城心里的躁动似乎是好了一点。

在姬家大概又住了十天左右，我想回去了，在离开姬家之前，姬家二哥告诉我，他早就给厂里捎了信，把生了一个小子的消息传给了厂里，说心里话那时我心里有点不高兴，他把消息告诉厂里没给我商量，一直到我要回去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但既然如此了也没有说他什么，只是感觉心里有些不痛快。离开姬家时给三位嫂子每人买了几尺的确凉布表示感谢，然后带着两个小孩直接回了机械厂。（也许你们看完后会说，这不是在诉老人的苦吗？我只能说那的确是我的感受，我的母亲很历害，也是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共同认可的一位不会关心儿女的母亲，母亲三十八岁后就基本上什么也不干了，所有的家务活就是我和二妹在干，我一直干到儿子十个月时，我住了一次医院以后才算交了班，所以我们姐妹几个都很能干，一直于后来我们兄弟姐妹在对待自己的孩子上，都有着物极必反的另外一种态度，避免这种现象发生，多给予孩子一些母爱，过多的付出，却又造成孩子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懒惰的行为。唉！你说我们这一辈的人是不是很“存”！

后续

儿子满3岁以前，那时我们来部队休探亲假，叫儿子吃饭儿子不听，我一时火起，把儿子的小汽车踢坏了，那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记忆，心中那个悔呀，一直到现在都非常后悔那次的行为，我知道那不完全是儿子的错。（原因待续）现在儿子已经成年，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这件事儿子有没有印象在这里向儿子说声对不起！（文章待后续）

宽容就像天上的细雨滋润大地，它赐福于宽容，也赐福于被宽容”。在生活中，只有你尊重了他人，他人才会尊重你。尊重他人不仅要表现在平时的言谈上，更应该体现在日常生活的细节里。世界上没有完人，谁都有可能一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面对别人的小错误，我们要学会宽容，容人者，人容之。在生活中，一个善于体谅他人感受，多从别人的角度想问题的人，总会受到别人的尊重，与人相处，不能时时处处以自我为中心，应当多考虑别人的感受，约束过于个性化的言行举止。

看完这么多文字不知道大家的眼睛有没有疲劳，如果没有的话，麻烦大家再辛苦下看我完我下面的话，相信这里有好多人和我一样是80后的人，（但独苗的居多，像我这样超生的估计不多）。不管那时你出生在大城市还是小农村，那时国内的环境再好也好不到那里，父母既要干活养活全家还的带孩子，那会像我们现在这么幸福。都说女人生孩子伟大是因为在冒自己的生命危险来诞生另一个生命。想想那个年代的卫生环境，我们的母亲生我们何其伟大。但我们每一个人除了要感谢和报答自己的母亲，还要感谢和尊重另一个人，那就是你配偶的母亲，没有她们也就没有你身边的Mr./Mrs. Right。所以希望在此路过的人，在这特别的日子里能留下你对母亲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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