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胚胎学家因为新西兰的边境管控而无法去新的岗位履职。她说移民局扣住自己和其他人的申请费是不道德的。
Nicole Nel今年28岁,是南非人,为了工签、医学注册、语言测试和学历证明已经花了好几千刀。她希望拿回居民签证的3310纽币的申请费,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申请只推进到复制工签信息这一步。
移民局没有透露自边境关闭以来有多少人要求退申请费,也不肯透露多少人成功拿到退款。
但移民局否认了Nel说的申请进度,说Nel及其配偶的申请工作量很大。
“工签已经发给我了,就算我没法用,我也能接受。”Nel说道。
“但为了一个我从没收到的东西付了4000纽币,而且没有任何进展,他们的文件显示除了审批工签时已经做过的调查外,没再做任何其它的工作;然后他们还援引2016年的文件来跟我说事儿,我觉得在这种全球疫情的背景下,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一开始,我们申请的时候,世界还不是现在这样。现在他们援引一份2016年的文件规定,跟我解释为什么不能退钱。但想想看,他们已经修改了多少规定,拒绝了多少持有合法签证的人入境。”
Nel说这件事已经影响了她对新西兰的看法,她认为鉴于疫情的因素,移民局应该修订退款政策。
“我想了一下这个国家所代表的的东西,是进步的。但我感觉即使在南非这样很多方面还很落后的地方,你还是能找到愿意真正聆听你的心声的人。但现在我反而觉得是在一次次碰壁。”
“我的雇主为了让我入境花了许多功夫,我很感激。他们还给移民部长什么的发了邮件,希望让我和另一位来自印度的胚胎学家入境。我对移民局真的很失望,我也联系过几位部长,但只从他们的秘书那里获得只言片语的回复,感觉没人在看我们发过去的邮件。”
“我收到的各种邮件都是模板,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在致移民部长的一封邮件中,她写道:“我申请退款之后的两天里,他们除了联系我的雇主之外什么都没做,这种工作量与3310纽币的申请费并不匹配。我现在对整件事都感到很生气,移民局一边不断地告诉我还在考虑我的居民签证申请,但我的申请备注中却显示他们什么都没做。他们声称的调查和证实工作,其实是在审理工签期间早已经过做过的,因为我在海外,所以所有的推进工作都暂停了。”
“我觉得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也不应该是移民局这种机构该代表的文化。这么多人受到疫情的严重影响,有些人甚至身陷困境。就移民这件事来说,许多家庭为了移民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和投资,但现在没有任何政策修改的计划,对他们来说失去的不仅是钱,还有希望。现在,已经不仅仅事关经济影响了,而是这个原则本身,我认为这个原则是不道德。在这样的全球疫情之中,移民局竟然被允许‘偷钱’,这是让我觉得最震惊的。如果这就是新西兰,那么我以前一定是被误导了,是在误导之下才想要移民新西兰。”
Nel担心自己的情况其实是个常态,但移民局称没有现成的数据可以提供。
移民顾问Toni Alexander透露自己也有个客户面临相同的问题;此外还有父母团聚移民问题——许多人不符合去年出台的新标准,但到现在还有人没收到退款。
“我的客户回国参加婚礼,结果边境关闭了,他还在等着居民签证申请。他拿的是工签所以无法入境,工作也没了,更加没有回新西兰的理由了,因为他没了工作,居民签证申请也无法继续了。”
“所以我们就开始走流程,申请退款,但我们也得到了同样的回复——因为已经对该申请做了大量的工作,所以无法退款。但我们通过官方信息法询问的时候,发现他们只是查询了健康状况,而这只不过是可接受的标准健康报告,根本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也就是说他们什么都没做,仅仅看了一眼体检报告,却扣下了2710纽币的申请费。我觉得这样的确是不道德的。”
另一位移民顾问Matt Simpson称,政府还在收EOI的钱,但移民局被告知暂停抽取EOI。
“也就是说他们无所事事,就可以收取每个人500纽币的费用,然后就导致居民签证类别下排起长队。这显然就是个消费者权益问题——移民局对外发布了广告,收取费用,却未提供相应的服务。这就像是去肯德基买一桶炸鸡,付了钱,结果三个月过去还在等那桶炸鸡。”
移民局的一则声明中写道,如果签证申请还未完成,个人可以申请退款,但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退款成功。
一位发言人称,正在与受影响的申请人探讨可能的方案,但Nel的退款申请不符合规定。
“移民局采用的是成本回收法。申请人支付的签证申请费用于移民局审理申请的开支。收到申请之后,就会开始做登记建档(lodgement)。”
“因此,如果已经对其做了大量的工作,但申请人要撤回申请,则通常无法为其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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