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3点起来后,我把所有带的衣服一层一层的穿上。在没有吃早饭的情况下,我们就这么摸黑的出发了,在山脚下我们手拉着手我们的Sherpa帮我们做了祷告。待着头顶上的头灯,也不知道要走多少路,要走多远,走多高。我记得我是走在最前面的,我听到的只有所有人急促的喘气声。然后发现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趾,我的水袋也结冰了。我抬头看天上的星星,想着我一定要把这座山爬完。就记得我们走了好久好久,天渐渐的亮了。已经可以看到山顶了,可是我的体力几乎已经用完。在离山顶还有20步路的斜坡上,我哭了。因为我的身体告诉我,我已经走不动了。但是我的大脑还一直播放着我站在山顶的画面。所有的人都非常的精辟力尽,每走一步路就要喘几口气。我们的Sherpa拉着我的手说,you can do this! 最后的那20步路也许是我人生走过最艰难的20步路。我才发现那个时刻就是我我在挑战自己的极限的时候,当体力完全透支的时候,只有自己的声音一直在呐喊。 也是这个声音带我走到了山顶。那一刻看到的日出,无价!
我们去访问了Sir Edmund Hiliary 筹款建造最早的一所当地的学校。我去的时候准备了一些小文具拿去送给了学校的孩子们。他们的眼神告诉我, giving is more happier than receiving. 后来我们就在学校后面的空地上和我们的Sherpas踢起了一场海拔最高的足球赛。不记得当时的海拔是多少了,但是记得我们没跑几步路就上气不接下气的。
后来的时光就在黑暗,寒冷,大风,雪崩中度过了一晚。我问和我卷成一团的室友,remind me why we are here, Paula!
那晚也许是我人生中过过最艰难的一晚。半夜里自己呼吸的地方都结冰了,时不时地还听到雪崩的声音。外面的风吹得我们的帐篷不停的晃着,真怕自己就这么被吹走然后冻死在这里。早上起来之后还是冷得不行,我的水袋结冰了。帐篷顶上结了一层雪霜,所有的东西包括衣服都是硬梆梆的。
等太阳照到我们的帐篷的时候我们就出来吃已经准备好的早餐,幸福!
We have no limitations! All the limitations that exit are set by us. When we try to reach our limitation we realised that we are more capable than we think we are!